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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去皆是自由风。

物种是面包。
很容易受潮变质。

我知道你我都没有错


米英 仏英友情向 独/战纪念日梗
一点都不虐qaq
No.1
“……弗朗西斯?”
法/国若无其事地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嘿,小亚瑟,哥哥我是来传播爱的……别关门!哥哥真的只是来看你!”
英/国皱着眉头瞪着对方,要是平常他肯定会和死对头大战上三百回合,然而今天他并没有这个精力:“说吧,我听着。”
“知道中/国古话吗,'喝醉可以让悲伤消失'(一醉解千愁),你只要把这杯酒灌下去,就能一觉睡到明天——听上去很不错,对吧?”
亚瑟沉默地看着对方已经已经塞过来的红酒,最后点点头:“谢谢。”
No.2
亚瑟没有拿酒杯,就直接一口气灌了下去,中间还呛了一下。效果也是明显的,他发了一会呆,就歪倒在沙发上。
“幸好哥哥没带珍藏来,像你这样喝真是太浪费了……”弗朗西斯嘀嘀咕咕地把已经睡得死沉死沉的亚瑟拖进房间,“哥哥就是太善良太好心了,见不得别人可怜,操碎了心还被别人说多管闲事……”
简单粗暴地把人塞进被窝,弗朗西斯拍拍手就走:“这么点药应该能让他睡到明天,哥哥真是计划通✔️”
你问他为什么知道多少安眠药能放倒一个国家?因为他自己用过呀。
No.3
亚瑟梦到了以前的人。
那些除了眉毛和他长得不太像的兄弟,欺负过他和被他侵略的国/家,他的国民和其他国家的国民。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作为英/国有做错什么,就像他从来都没有承认他每年某天打电话过去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死对头没把自己浸到河里面,就像他从来都没有承认他每年某天“散步”去华/盛/顿是舍不得某个还很年轻的国/家。
——作为亚瑟,他是如此思念他在草原上捡到的男孩。那是他私心最为喜爱的孩子,湛蓝的眼睛像无垠的天空也像广阔的海洋。他用染过血的手抱起男孩,自豪而骄傲地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的弟弟,天真地把这一切都当了真,亲手抚养这个年幼的国/家,手把手教给这个孩子他的经验他的习惯他的礼仪,苛刻又宽容地养大这个孩子。
那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仿佛昨天阿尔还是会叫他“英/吉/利啾”的小孩子,一眨眼就比他还高,肆意妄为危险而自由,他已经束缚不住对方。
美/国宣告独立。
在那天,亚瑟·柯克兰从未如此清楚地发现,他的领土他的人民是他的荣耀也是他的枷锁,他并不能改变什么。国/家意识体只能看着自己的人民来创造他们的荣耀或是他们的耻辱,又或是被他国刻下刻骨的伤痕。
No.4
这只是个普通的独/立日,没发生什么大事件也不是整数。但奇怪的是,琼斯先生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享受狂欢,自中午以后便心神不宁,最后干脆推了晚上的行程。
“美/国先生,有什么要事吗?”
“是英/国啦,以往他都会散步到华/盛/顿顺便来看看Hero我,但他到现在都没来!”阿尔弗雷德侧着身子向助理敬了一个简略的军礼,“放心好了,Hero只是去一趟伦/敦!”
他于半夜到达岛/国,轻门熟路地找到英/国的家,拿出钥匙开了门,发出很大的声响:“亚蒂亚蒂!你在家吗,Hero 来看你了!”
然而他只听见自己的回声,没有一个怒气冲冲的英/国衣冠不整地跑下来骂他。
“亚蒂?”美/国试着再叫几声,“亚瑟?柯克兰?英/国?”
他冲上楼,检查一个个房间:亚瑟的厨房意外的冷清,显然最近几个小时没人来炸过厨房;亚瑟的书房虽然同以前一样整洁,但桌面上的文件还没合起,已经冷掉的红茶还放在一边……
美/国小心而迅速地检查过每一个房间,蓝色的眼睛飞快地扫视着每一个熟悉的角落,向来发散的思维已经想象出各种荒谬可怕的可能,令他几乎要将自己逼疯——
“亚蒂?”
他看见他要找的人了。
纷乱的思绪此时都安定下来,伟大的Hero嘲笑着前几分钟的自己:哈,那可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和你一样的存在,怎么会出事呢?
“亚蒂亚蒂,Hero 被你吓死了。”伟大的美/国Hero蹲在亚瑟床头,自言自语,“我还以为你被外星人抓走做实验,都想去联系Tony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他自言自语了一阵,打了个哈欠:“好困啊……睡觉!”
他爬上床钻进被窝,把亚瑟抱进怀里蹭了蹭,花了两秒钟奇怪亚瑟为什么睡得这么沉,然后就抱着亚蒂抱枕睡着了。
No.5
第二天,琼斯先生是被柯克兰先生踹下床的。
“亚蒂现在才六点,Hero半夜才到时差都没倒啦,继续睡吧6w6”
“哦……不对你怎么在这儿!”
“你昨天没有'散步'到华/盛/顿顺便来看Hero,Hero 怕你出事就来看你了呀(6w6)/~~~”
“谁会出事了混蛋你放手!”
最终还是世界的Hero先生靠他的怪力取胜,把自己连同他心爱的亚蒂抱枕一起塞进被窝,补了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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